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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老妇摇了摇头，&ldo;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这任县太爷出生在一个戏班子里头，应该略通那种戏班的文字。那些小乞丐，白天都是外乡来的小地痞，晚上住在马副祠里头，他们有时候假扮乞丐行讨，有时候又会入户盗窃。有一天，小乞丐们突然就死了，而县太爷第二天也死了，而梁县令就派了捕快梁豹过来，彻查此事。&rdo;

众人一听，心中一凛。

赵普皱眉，&ldo;是那些小乞丐行窃之时，偷走了瘸子捕快的羊皮本子，然后将上面的图文画在了马腹祠堂里。这些图文让出生戏班的县太爷知道了，认出文字之中内容，深为惊骇。他也算无意中掌握了洛州知府的秘密！后来莫非走漏了风声？于是一夜之间乞丐们死了，衙门的人死了……而且马腹的传说又开始甚嚣尘上，很有可能是当年的梁县令杀人灭口的法子而已。&rdo;

&ldo;而至于水鼠出河……&rdo;老妇插嘴说，&ldo;其实那一日，有人往河里洒了很多很多的药粉，这才使得很多水鼠失心疯一般冲上了岸，然后撞得头破血流又回到了伊水里头，一个个七窍流血而死。

&ldo;他们往河里洒药粉，是为了对付小红么？&rdo;展昭猛地惊醒，&ldo;要毒死小红？&rdo;

&ldo;对，可是小红命大，我和小猴子救了她，暂且将她养在水缸之中，直到毒药散去。这卷羊皮是小红给我的，她说是在马腹祠堂后头的水池里头找到的。&rdo;

白玉堂心中了然，那日估计她在马腹祠堂后头的水池里面，看到的就是小红，那日的圆月‐‐会不会和刚刚老妇提到的那种琉璃镜子有关呢？

老妇又想了想，&ldo;大概就这些了，之后你们就来了，昨天傍晚，河堤也垮塌了，小红在地宫里呢，应该没事吧。&rdo;

众人将老妇的话听完，也都沉默不语，这事情之中还有诸多疑点，需要一一整理。

&ldo;可是……&rdo;展昭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ldo;小猴子似乎很相信马腹大仙？&rdo;

&ldo;是小红跟他说的。&rdo;老妇认真说，&ldo;小红的嗓子不知道怎么就好了，可以说话，就是很哑不太方便。她说，伊水之中真的有神明，那神明会保护她！&rdo;

&ldo;那为何所有死人嗓子眼里，都有死鼠？&rdo;白玉堂倒是没说死鼠为假这件事，看了看公孙和赵普。

两人都心中领会，不语听着。

老婆子摇头，&ldo;这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rdo;

众人都点了点头，这时候，赭影到了赵普身边，&ldo;王爷，梁豹又来了，他还带了个官来。&rdo;

&ldo;官？&rdo;

&ldo;穿着一身蓝衣，六品的品级，有些年纪了。&rdo;

&ldo;是梁知府！&rdo;老妇脱口而出，脸上也显出惊惧来。

赵普笑了，道，&ldo;唉，老人家怕什么，他也不过一个六品官，咱们展大人四品呢！&rdo;

众人都无力地看他‐‐你好像是一品！

赵普想了想，对赭影招招手，在他耳边吩咐几句，赭影点头和紫影一起走了。

展昭将他对二人的吩咐听得真切，问赵普，&ldo;你是想……&rdo;

&ldo;这人为了自保连手下官员都敢杀，这次说不定是看到事情快要败露了，所以来补救吧？&rdo;赵普笑了笑，&ldo;正好看看他的真身，是人还是画皮变得。&rdo;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ldo;我第一次觉得，杀了一个人，都便宜他了。&rdo;

白玉堂忽然站了起来。

&ldo;白兄？&rdo;展昭听到了声响，有些不解。

&ldo;我突然想到个有趣的法子。&rdo;白玉堂开口，对公孙轻轻一招手，&ldo;公孙，给我帮个忙。&rdo;

公孙眼珠子一转，&ldo;哦……白五爷莫不是想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do;

白玉堂挑了挑嘴角，&ldo;正如这猫说的，让他们死都太便宜他们了！&rdo;说着，带着公孙一起去后院了，赵普让老妇先进屋去与小猴子、小四子他们一起避一避。

展昭则是单手支着下巴琢磨，什么时候白玉堂开始嚼自己猫了？昨天不还是展兄么？

很快，就听到了院门口脚步声响，梁豹带着梁知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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