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开始拚命地用英文造句。&ldo;或许津久井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而这个不该看的东西和犯罪有关。&rdo;
&ldo;什么样的犯罪?&rdo;警长回头看着我说。他眼神又变得十分锐利。
&ldo;这个犯罪指的就是旺夫的命案。简单地说,就是津久井看见旺夫被杀。&rdo;
所以他是遭到凶手杀害灭口,这个想法虽是理所当然,但警长的脸上却出现失望的表情。
&ldo;有栖川先生!这不太可能吧!如果津久井真的看见旺夫被杀,凶手xxx然后xxx是xxx吧!(因为他说得很快,我完全没听懂)。&rdo;
&ldo;他说什么?&rdo;我要火村翻译给我听。
&ldo;警长是说如果津久井真的看见命案发生,凶手一定会追他然后杀了他,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两人应该会发生严重的争执,死者身上也应该会留卜明显的外伤。&rdo;
我并未注意到死者身上有无打斗的伤痕,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凶手十分强悍,津久井两三下就被摆平了。我拚命地将我的想法,用英文告诉警长,警长似乎也略感兴趣。
&ldo;我们先到附近去打听看看,如果有栖川先生的假设是正确的话,应该会有目击者。&rdo;
我同意他的作法,&ldo;你认为呢?&rdo;我问火村。
&ldo;我也这么认为。&rdo;
喔!是吗?干得好!火村教授!
&ldo;津久井确实有可能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他最后一次被看到是在塔那拉打的小吃摊,时间是晚
上九点,他在那之后到某处闲逛,准备返回旅社时,避开了主要的道路走这条路。&rdo;
&ldo;他是因为不想经过旺夫家门前。&rdo;
&ldo;没错!走这条路会经过车屋旁,也就是说旺夫被杀的时候,津久井很可能就在附近。&rdo;
这个线索不容忽视。
&ldo;话虽如此,但这条路连个路灯也没有-如果只是路过,或许看不见树丛那边的车屋。&rdo;
&ldo;我不知道他看见什么,或许是看到身穿血衣或行迹可疑的人,从车屋出来。&rdo;
我想象当时的情景,愈来愈觉得恐怖。
不!等等!
&ldo;果真如此,凶手应该会觉得情况不妙吧!他或许会觉得如果让津久井离开,可能对他造成致命的错误,因此才想杀害津久井,可是如果凶手真的展开攻击,那么骑着脚踏车的津久井怎么会跑不掉呢?&rdo;
&ldo;他或许没有跑。津久井当时可能不知道自己看见什么了,所以当凶手上前招呼时,他毫无警觉。&rdo;
&ldo;所以对方是津久井很熟的人?&rdo;
&ldo;那倒不一定。&rdo;
因为我们两人一直用日文讨论,夏洛姆便离开仓库,到屋外找来下属交代事情。
&ldo;那为什么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没脱下他的外衣来检査。&rdo;
火村再度蹲下开始观察尸体,他掀起圆领衬衫和牛仔裤下襬,检查有无撞伤或擦伤,他忙乱的双手停在某处,看样子小腿似乎有问题。
&ldo;这里有东西。&rdo;
他解开死者的皮带,想要脱下后者的牛仔裤,看样子似乎不太容易,我于是上前帮忙。火村脱下死者牛仔裤后,将牛仔裤翻了个面,小腿的地方缝了一个小口袋,里面鼓鼓的。
&ldo;里面有东西。&rdo;他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干燥的叶片。
&ldo;这是什么?&rdo;
火村叹着气说:&ldo;这个叫大麻!&rdo;
2
塔那拉打的警察署是一栋两层楼的矮小建筑,警察署前方挂着马来西亚的国旗和另外一面没见过的旗子,应该是州旗吧!我从火村和阿兹朗署长闲聊时得知,日本的警察属于各都道府县,而马来西亚的警察则属于联邦,所以各州并没有赋予警察权限。
在塔那拉打警察署接受调査的池泽,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一看到等在外头的我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摸脸上刮过胡子的痕迹,&ldo;是两位告的状吧!&rdo;
没错!就是我们!如果不想被举发的话,他应该主动提供情报。
&ldo;时问也差不多了,要不要一起吃午饭?为了补偿你!我请客!&rdo;
&ldo;我被署长整惨了,没什么食欲,我们到约翰的店里简单吃一点吧!&rdo;
&ldo;好啊!听说那里的鸡肉饭很好吃。&rdo;我高兴地说。
&ldo;我希望用餐时能够请教两位有关命案的事。两位不是在帮警方调查此案吗?&rdo;
&ldo;问完你之后,他们要召开紧急调査会议,就算夏洛姆警长同意,他们也不可能允许其他国家的一般人参加会议吧!下午我们会到老虎之家去,会在那里和警方碰面吧!&rdo;火村说。远谷的生意非常好,因为客满我们正准备离开时,约翰看见我们,叫道:&ldo;等等!等等!&rdo;当时坐在窗边的四位客人正好准备离开,奇怪的是,那个位子就是三天前的下午,津久井航和旺夫发生冲突的座位。
&ldo;teriakasih!给你添麻烦了!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做鸡肉饭?&rdo;火村要求道。
&ldo;生意好时除非必要,我是不做的!不过ok啦!三份鸡肉饭特餐!&rdo;
厨房里和约翰同是印度裔的年轻员工负责料理,或许就是约翰口中所说靠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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