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客将施吾言气走,心中略有一丝的畅快,舒怜伊朝着施吾严的背影瞪了一眼,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很是过瘾,宋恩客叹道:“其实施吾严虽然继承了林庭鹰的野心,但却没有林庭鹰的阴险狠辣,只可惜走错了路啊!”一边说着一边凑到敬希宁和舒怜伊面前,“这里又脏又潮,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我带你们到里面修身阁去住。”
舒怜伊望着紧锁的牢门,“我们怎么出去啊?”
宋恩客得意地笑了笑,走到牢门前,双手握住铁锁同时运力,只听见铛的一声,门上的铁锁瞬间被拉断,敬希宁和舒怜伊见宋恩客这么大的年纪还能使出如此力道皆叹服不已。
敬希宁道:“前辈,你这样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宋恩客道:“你放心吧,这里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来,刚才施吾言被气成了那样,恐怕也不会来了。”敬希宁生怕连累宋恩克,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
宋恩克打开牢门,舒怜伊立马蹦了出来,像是被困在笼中多日的小鸟,又有了飞向蓝天的自由,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活跃,敬希宁也紧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宋恩客带着两人走到石壁前,右手拍在墙壁上,触动机关,石门自然的打开。两人刚刚踏进,一道阳光照在脸上,晃得睁不开眼睛,赶紧用手挡住,许久没有见过日光,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立刻被眼前的景色给惊住了,原本以为这里面既然也是关押人的地方,那肯定也与地牢无异,没想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一个偌大的院子,一排排房屋整齐干净,庭中栽种着奇花异草和小树,不远处亭台楼阁错落有序。舒怜伊好奇的到处乱跑乱窜,跑得没影没踪,敬希宁没有跟上她,听到一声惊叫,寻声跑去,原来这院子里面虽然感觉精致美丽,但院子外面四周却是悬崖峭壁,深不见底,往下望去,令人心惊胆寒。
宋恩客笑着解释道:“外面的地牢是用来关押教内各分坛坛主这样身份的人,而这修身阁关押的则是教内身份地位很高却又犯有错误的人的,不过不会给他们加上任何刑具束缚,虽然名为关押实则软禁,所以这修身阁建得和平常居住之地无样,当年建这地方就是希望犯错的人能够在这清幽的环境里修身养性,改过自新,故取名修身阁,而且正好利用这里独特的山势地形,把它建在了悬崖之上,为的是防止有人从这里逃跑。你们看这下面,深不见底,飞鸟不现,就算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休想从这里跑掉。”宋恩客的一番话这才打消了舒怜伊和敬希宁二人进来之后心中所有的疑惑。
两人被宋恩客领着到处转了一下,这里整个地方就只有宋恩客一个人住,并无他人。三人来到一间屋子,这里是宋恩客平时休憩之处,三人坐下,舒怜伊没等宋恩客动手自己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茶水喝起来。宋恩客道:“希宁,你和舒姑娘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好好养伤,等过些时日我便想办法送你们下山。”
于是敬希宁和舒怜伊便在修身阁里住了下来,一连半个月过去,一日,宋恩克叫来两人,又替敬希宁把了一下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你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敬希宁跪地拜道:“多亏了前辈这些日子的帮忙希宁才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宋恩克将他扶起,“枫大哥待你如亲孙子一般,那便是我的孙子,我做这些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你已经没有大碍,我今晚就准备将你和舒姑娘悄悄送下山。”
敬希宁和舒怜伊一愣,虽然他们早就已经想离开孤云山,但听到宋恩客突然这么一说,心中却有些不舍。敬希宁道:“前辈,您跟我们一起走吧,您是枫爷爷的好友,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亲人,让我以后好好孝敬您吧!”
宋恩客心里一阵感动,眼睛有些湿润,强忍住泪水道:“你们的好意我这老头子心领了,只不过我从小在这清风教长大,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去哪里,当年的兄弟都把自己献给了这片青山,我迟早也是要和孤云山融为一体的,你们还是自己走吧。”
敬希宁明白宋恩克对清风教的感情,安土重迁,舍不得离开,这也是情理当中,但想到今后宋恩客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地住着,心中有些不忍,继续劝道:“前辈,你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我们怎么放心得下。”宋恩客道:“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况且外面的世界太吵,早已经不适合我了。”敬希宁道:“您如果不喜欢热闹,我们可以去缘隐谷啊,我们就在那里住下去,不会有人打扰的。”宋恩客不希望敬希宁这么年轻就跟自己隐居在深谷之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枫闲儒临死前才会让敬希宁自行出谷,于是说道:“希宁,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们自己好好保重,不要挂念我这老头子”,宋恩克说完站起身来,“好了,不说了,再陪我到处走走吧”。敬希宁见宋恩克心意已决,不好再勉强,只能作罢。
这天晚上,宋恩客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作为临别的饯行。宋恩客喜欢饮酒,借着杯中之酒浇上心中离别之愁。酒过半巡,嘱咐道:“希宁,你从小生活在缘隐谷,未沾染尘俗,又得你娘悉心教导,所以太过善良,但江湖险恶,你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敬希宁点了点头,宋恩客又对舒怜伊道:“丫头,你呀太任性妄为了,这样很容易吃亏的,以后凡事三思而行,不能鲁莽。”宋恩客说得语重心长,两人望着宋恩克不停地点头。
三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子时,宋恩客抬头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道:“看时辰应该差不多了,外面的人估计都已睡下,我们走吧。”
三人起身出门往外面走去,出了石门穿过地牢,拾阶而上。清风教向来教规森严,特别是从林庭鹰开始教中弟子若是犯了错大都必死无疑,自从宋恩客被解除了软禁这下面已经好多年没有关过人了,所以天字牢其实已经荒废了好久,但上面仍然有人守卫。
三人来到假山下面,但出口的大门却被紧锁,宋恩克发现门外有两个教徒守卫,但都坐在地上睡着大觉。宋恩克让敬希宁和舒怜伊藏于两旁,然后轻轻叫醒那两名教徒,那两名教徒从睡梦中惊醒,随手抄起身旁的兵器,见是宋恩克,这才放下心来,宋恩克道:“两位小兄弟,你们前些日子关进来的那个敬希宁突然伤势发作,你们让我出去给他找点草药。”
那两名教徒将信将疑,其中一人睡意正浓,不耐烦地摆手道:“深更半夜的,找什么草药,赶紧回去。”
宋恩克道:“人命关天啊,那小子可是施教主看重的人,虽然现在暂时被关在下面,但只要他松口,马上就会得到重用,他要是因你们两人的耽误而死,你们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那两名教徒互相望着,宋恩克见他们开始动摇,道:“你们放心吧,我都在下面这么多年了,当初教主让我出去我都不出去,是不会跑的。”
那两名教徒听着有理,便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放宋恩克出来,正准备重新锁门,宋恩克突然从背后将两人打晕,然后将门打开,把敬希宁和舒怜伊放了出来。
三人走出假山,来到院子里,平时栽种在院子四周的树木突然开始移动,每棵树高好几丈,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宋恩克也没弄明白原因,带着敬希宁和舒怜伊往外冲,每棵树纵横交错移动,挡住他们的去路,三人好似进入一片森林,迷茫不知所措。敬希宁一跃而起,却被头顶的树枝弹回,一连试了好几次均未奏效。树上的枝丫像一把把利剑划向他们,三人只得靠在一起。
舒怜伊惊恐地喊道:“前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出现这么多的树,根本出不去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宋恩客道:“我们清风教曾经有一位老前辈著了一套奇门遁甲之术,原以为已经失传,看来应该是有人习得了其中的阵法,可惜我对这一窍不通,要是枫大哥在此就好了,他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正在说话之间,突然周围一片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所有树木全都移回原位。宋恩客三人在黑夜中被火光照得睁不开眼,用手挡了挡,移开之后,发现面前站着一排人,手上拿着火把,仔细一看,站在中间的正是施吾严和虞载道。虞载道大声喝到:“宋恩客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放走他们,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施吾严道:“虞长老,怎么可以如此跟宋老先生说话呢。”说着又转向宋恩克,“宋老先生,你在修身阁这么多年都不愿出来,今晚既然有兴致出来走走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让我们来为你接风啊!”施吾严装模作样地说着,抬头望向星空,“今晚月朗星稀,敬兄弟和舒姑娘这是准备出来赏月吗?如此美景岂能独享?哈哈哈···。”
宋恩克受不了施吾言的冷嘲热讽,“你别在那里装腔作势了,是我出的主意,跟他们没关系。”
施吾言十分不屑地看着宋恩克,敬希宁走上前道:“这件事跟宋前辈没有关系,是我让宋前辈这么做的,要杀要剐冲我来。”
施吾严道:“我本来以为你见到宋恩客之后会改变心意,但是我发现错了,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我说过你若是当不了我的朋友那就只能是敌人,今天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宋恩客道:“我老头子这么多年没有打过架了,今天就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虞载道道:“你们还是先出了“天机阵”再说吧。”话刚落下,一排树木瞬间挡在三人前面,再抬头望去,施吾严和虞载道已经退到了外面,所有树木又开始移动,重新将三人围在中间,宋恩客和敬希宁隔空将一根根的树枝震断,可一根倒下,另一根迅速补位,两人耗费了力气,仍像是深陷林中,毫无效果。
舒怜伊武功平平,虽然善使飞鱼针,现在却完全派不上用场,宋恩克和敬希宁为免她受伤,将她拉到中间护着。过不多久,这些树移动得越来越快,树枝也变得越来越锋利,像一把把利剑插在树干上,不断在身后绕行,十分之危险。
宋恩客急道:“这天机阵果然厉害,硬闯肯定是不行的,时间一长我们的体力会被一点一点消耗掉,不过世上万物相生相克,这里面一定有出口。”正在在说话之间,舒怜伊被一根树枝划过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疼得叫了起来,宋恩客焦急问道:“丫头,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然后又对敬希宁说道:“希宁,我们得赶快先把舒丫头送出去,否则她是撑不了多久的。”
敬希宁也满是担心,“前辈,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将舒姑娘送出去。”说着双臂展翅,宋恩客看出敬希宁所使的乃是“飞鸟横天”,这一招是专门用在危急时刻救人的,虽能助人却极大地耗费自己的功力。
敬希宁道:“怜伊你站稳了,我和宋爷爷把你送出天机阵,希望老天垂怜,能保佑你安全离开孤云山。”舒怜伊道:“你们都走不了我一个人走有什么意义呢?”
敬希宁道:“你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了我们,反而还会分散我们的精力,只有你出去后我和前辈才能专心的找到破解的出路。”宋恩客喊道:“丫头,不要犹豫了,你再不走,到时候我们都走不了了。”舒怜伊转念一想,自己留在阵中,非但不能帮他们,反而会成为他们的累赘,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只好含泪点了点头。
敬希宁抓住舒怜伊的肩膀,将其托举在半空,然后将手拍在她脚下,将她推出,宋恩克踩上敬希宁的右肩,纵身一跃,在半空之中将舒怜伊用力往外一推,把舒怜伊扔出了天机阵。
虞载道见舒怜逃出天机阵,大吃一惊,准备上前去将她擒拿,突然从他面前蹿出一人,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将舒怜伊从半空之中接住,然后抱起她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虞载道见状,紧追而去,可是刚追出去不久,便不见了那人踪影,顿时又气又恼,想到敬希宁和宋恩克还被困在阵中,只好放弃追索,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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